淡去三点即是炎。
多道貌岸然?灯熄下去了,平静地在等,去看天花板,去留心呼吸,待至吐息均匀,方掀开被褥去窥看。 墨眼幽静地视,一个郑情同,穿着一条内裤,小男生般赤着,然若练习生的作品是她们自己,郑情同的作品很浪漫,直挺挺的两条腿,线条流畅的腰,每一寸透露着情意。 似乎正讲:我很年轻,尚是第一次,我只属于你。 将头垂下去,女人将手亦垂下去,看向她的胸膛,正断断续续地起伏,似是被迷心窍,一只手虚虚地盖过去。 「你还是看了。」 头上有声音,是郑情同的,有一些闷,她未遮掩自己,只是拿住被褥,为自己掖了掖。 一对胸被被褥掩住,无法再见,但手如旧在其上盖着。 「我上厕所。」左不过道。 「你才不是。」 她睁开眼睛,将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捉左不过的手,左不过的手极好捉,因根本未动,她捉到了,却未拿开,而是同她握在一处。 女性的手如此烫,盖在上面,要烧起来的温度。 「你是不是好奇我?」郑情同问,眼睛向下情意地看去,眉毛亦是垂着,「我有一个秘密。」 「甚么秘密?」左不过同她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郑情同的目光会使人错用神,尤其是八字眉变作柳叶眉时,她的目光显情深,只是一眼…… 「我很好奇你。」 在新年后,郑情同坦陈真心,一双手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