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这个疯子,竟然想脱他裤子(s|戒尺)
,不可以喝酒。” “衡哥,不许喝酒。” 衡止在他的注视中心跳漏了一拍。 先前给朋友们灌酒的暗示,现在灌多了又开始过意不去,衡止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但是,他从来没有那种不乘人之危的自觉,酒过三巡的午夜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 酒吧上层的高级包房内。 唐易铭总有办法在任何时候准备出齐全的工具,衡止右手握着一根皮鞭,左手拿起一副手铐细细端详,再次对唐易铭的高效率肃然起敬。 他走到段谦杨面前,用鞭尾轻轻扫过前襟的酒渍,笑得神秘,“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要跟我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段谦杨问。 他应该是真的醉了,见到这些五花八门的工具,一点反应也没有。 衡止提起闪着银光的手铐,在段谦杨的眼前晃了晃。 “警官和犯人的游戏。”他抬起头,附在段谦杨耳边说。 段谦杨没吭声,呆滞的表情显示,他现在尚未摸清状况。 “像这样。”衡止把皮鞭放在一旁,不疾不徐地牵起段谦杨的手,一步步引导他往床边走,“然后……这样。” 啪嗒—— 衡止把手铐扣在了段谦杨的左手上。 “乖。” 他眯起眼睛,轻轻地摸上段谦杨的耳朵、脸侧、接着是嘴唇,眼里折射出玩味的笑意。 段谦杨的表情无丝毫波动,慢慢垂眸,目光同样聚焦在衡止的唇上。 “这样。” 他倏地发力,反手握住了衡止搭在他左手腕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