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打断的惩罚(半公开|打手心|确定关系)
“你要我叫什么?”衡止想到一些画面,当即皱起眉头,脸上的抵触不假,“你别想把我当奴隶,我不干。” “没让你那么做。” 段谦杨从没想过衡止会真的把姿态放低到奴隶的地步。 他把西装挂上衣架,走到工具架面前,伸手一一拂过,“主人喊不出口,就喊先生,不然你一口一个段谦杨,一口一句‘你明天死定了’,我还以为自己在伺候爹。” “你说呢?衡止。” 隐约带着调笑的声音飘进耳朵里,衡止莫名打了个寒颤,应下了。 “安全词。”段谦杨很快进行到下一步,“选一个。” 衡止刚想嘴硬说不需要,就被人看透了心思。 “必须要有。”段谦杨说。 衡止不情不愿地从脑海中搜刮词汇,最后挑了一个工作中很常见的词:“那就卡吧。” “卡?”段谦杨从工具中移出注意力,“拍摄停止的那个cut?” “嗯。” 衡止觉得这个安全词是有另一层含义的,它意味着拍戏暂停,游戏停止,拍戏如他挑战生活的游戏,与段谦杨的游戏也如演戏,真真假假,界限模糊。 “可以。” 段谦杨对此无异议,他取下一根红色的软鞭,背对着衡止下命令:“你准备好了的话,就找个地方跪,衣服脱了。” 衡止准备脱外套的手停在胸前,有点迟疑,“全脱吗?” “你说呢?”段谦杨有点想笑,视线一转,落在他的手上,忽然改口:“只脱裤子,脱光。” 衡止疑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