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会被坏的翘R刺上家徽,被灌至浑圆大肚不停出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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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有所指,“否则,即使跑了出去,又怎么会不被认得呢?” 小共妻的喉咙在继子收拢的手掌中颤抖,他仰起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哆嗦着摇头,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 “杀手们依靠枪上的名字来标记权属,家族在枪火和医药的外匣上烙下徽记来宣告主权……您也应该有个漂亮的徽印,留在明显一点的地方,好表明您归属谁所有。” 年轻教父的手掌缓缓下移,从脆弱的喉管滑到了肩膀,继而滑向了鼓胀嫣红的胸乳,“那就刺在这里吧,算是给您留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不、不……” 眼看着尖锐的刺青笔被阿尔伯特持在手里,向自己的胸口落去,林绮川眼神慌乱,几乎又要有眼泪掉下来,“求求您,这样会没法喂奶的……” “不必担心。” 阿尔伯特轻轻笑了笑,将针尖蘸上了些许颜料,动作不见丝毫凝滞,“这是植物染料,另外,此后几日,会有仪器检测您的乳汁是否合格的。” “什么……仪、仪器?唔、唔啊——!” 针尖刺进了本就涨奶的rufang,带起乳环一阵细碎的碰动。柰子几乎是可怜地微微摇颤,愈加嫣红,那一块高高挺翘的肌肤被刺得稍微下陷,任染料在肌理中缓缓游走,刺下了群青色家徽的轮廓。林绮川咬着下唇,眼睫上沾着湿漉漉的泪珠,却不敢呜咽一声,没有任何实质反抗的动作。 他低垂着眼眸,看家族的徽记徐徐展开,在绵密的疼痛中永久存留在自己的皮肤上,甚至是刺在自己一低头便能望见的胸口,一块肥美的熟地,随着呼吸上下摇动起伏。小共妻别过脸,闭上眼睛,有某种东西在他的心里簌簌崩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