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引诱继承教父之位的年轻继子,胞宫即将贮满新旧两任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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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一样安静,沉默无声地俯身行了一个吻手礼,紧接着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屋子,低头合上了绞嵌着黄铜花纹的沉重木门,将里面的空间全部留给林绮川和阿尔伯特。 屋子里横亘着无声的寂静,小共妻站在门边,而阿尔伯特依旧坐在桌后,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翻动了一下手边的文件,拿起钢笔,在桌沿的酒杯上随手磕了磕笔舌,似乎要换个坐姿继续批阅信件。 林绮川的指尾微微颤动了一下,勾住了大腿上的金环,微不可查地因为紧张绷紧了身体。 ——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这样近地与自己的继子独处。 说是继【子】,其实阿尔伯特的年龄比林绮川这个小继母还要大一点——毕竟老教父的年龄都足够做小共妻的祖父了。林绮川今年才满二十岁,而阿尔伯特已经迈过了二十六岁的门槛。也正是由于年龄的关系,在他真正身为家主夫人的时候,年老多疑的丈夫很少允许他和长子共处。自他嫁给老教父以后,最近一次和继子见面,还是在一年前丈夫的葬礼上。 现在则不一样了。他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天赐良机,得以这样近地观察对方,收集对方的喜好……林绮川眼睫轻颤,勉强掩住了充斥着浓烈欲望、渴望向上攀附的目光。 除了一样的发色与瞳色,阿尔伯特看起来要比老教父斯文得多。无论是打理头发的方式、握笔的姿势、领带和方巾的花色,都文雅从容地得像个教授。只有当他垂下眼睛,教人看到眉骨在眼窝投下的斜斜一片阴影;或者看到他指背漂亮有力的筋骨、虎口处痕迹危险的伤疤,才能让人想到这是一只能稳定持枪,轻描淡写地一枪击碎家族叛徒颅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