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不上惩罚。在车上跪着为继子,Y饰戴回,枪油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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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多余的事。” 有男人拦下了那只意欲猥亵林绮川的手,“把他交给教父的人,你的任务就结束了——他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无声的交锋后,那家伙灰头土脸地收回了手,悻悻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小共妻被男人们围在中间,高大的身形几乎将他压在影子里。他不敢抬头,哆嗦着捂紧了胸口,奶香味还在不识趣地四下弥漫。 完了。 他清楚地意识到。 距离脱逃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现在却全盘皆输……小共妻咬住嘴唇,头晕目眩。想要晕厥的感觉伴随着舌尖尝到的血腥味一阵阵翻涌上来。 浑浑噩噩中,他被一张沉重的黑色斗篷劈头盖脸地罩住,眼前一片昏暗。整个视野、整张面孔和大半个身体都被遮住,只剩下一双白如牛乳的小腿露在外面,因身子受到推搡而踉踉跄跄,走动时腿间隐约露出被罗马式凉鞋绑带勒出的嫣红细痕,勾起人无边遐想。譬如,那纤窄白皙的脚踝倘若被男人握在手中,被箍住细细把玩,抑或被粗暴地攥紧提起、推到肩膀,该是怎样一副令人目光流连的好景象。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隔着厚厚的一重斗篷,林绮川也能感到那些危险的目光,潜藏着几乎不加掩饰的欲望,落在他的后背、臀股,赤裸的小腿,来回逡巡;还有那桎梏在肩头防止他逃跑的手掌,烫得厉害,滚热得仿佛男人的无声欲求。 “请、请问,这是要去哪儿?我究竟要被……送去哪里?” 没有人回答他。 自他被移转给这些男人起,再没有谁跟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