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蜡烛C后泬,木椅罚跪
,你不至于吧。” 纪承秋不想回嘴,只是警告性地扫了他一眼,“上车。” 黑色越野在市区中飞驶而过,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拖出一片模糊不清的残影。 付祁腰杆挺直,如坐针毡。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话,进家门的前一刻,纪承秋忽然转身,捏住付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今天早上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付祁眼皮轻颤,咬着唇想要搪塞过去,“说了再见。” 纪承秋指尖用力,付祁立刻白了脸,不情不愿的说道,“你说让我十点半之前回来。” 纪承秋又问,“现在几点?” 付祁瞟了眼墙上的时钟,低头没敢吱声。 纪承秋松了手,语气毫无波澜,“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死亡宣判。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cao。 付祁转身大呼冤枉,“我喝成什么样了?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能跑能跳还能和你再打一架。” 纪承秋静静的听他说,半晌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阿祁,我今天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