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蜡烛C后泬,木椅罚跪
付祁惊恐地睁开眼,嗫嚅了许久,却是半句话也说不清楚,只好抬起腿恼羞成怒地踹了过去。 纪承秋起初不想和付祁纠缠,只是一味地防守,又过了几招后终于被激起了斗欲,反手将他按倒在车座上。 “大晚上抽什么风?” 付祁攥紧拳头理直气壮,“你亲我!” 纪承秋叼着烟轻飘飘砸来一句话,“合法夫夫,不能亲?” 付祁被戳中了痛处,努力寻找着他的错漏,“我们还没领证!” “哦,原来是这样。”纪承秋勾唇轻笑,尖利的犬齿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森然寒意,“你着急了就直说啊,明天就是个好日子,我们趁早把手续办了。” 付祁瞪大眼睛,像是吃了一口死苍蝇一般,“不要!” 察觉到纪承秋手下的力道略微松缓,他找准机会屈起胳膊用力一顶,男人吃了痛,立刻松开桎梏,捂着肘弯向后退了几步。 车里的空间太小,付祁索性跨下车,顺势扑过去将纪承秋压在引擎盖上。 空气中飘过一股淡淡的酒气,纪承秋由着他压在身前,脸色又沉了几分,“付祁,差不多得了” 付祁冷哼,看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面容,只觉得格外可恨。 衣冠禽兽这个词安在纪承秋身上,都是玷污了禽兽这个物种。 付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唇角似乎还残留着男人亲过的余温,他深吸了一口气,抓着纪承秋的衣领不由分甩下一耳光。 “啪”的一声,震得掌心都发麻。 纪承秋唇角紧绷,皱着眉没有说话。 付祁更加肆无忌惮,抬手想再打第二下时却被纪承秋一把捏住了手腕,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