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噩梦般的初夜,指J、,B水淌成河,当众被狠狠C弄
他打小知道自己异于常人,所以处处低调,事事谨慎,从不惹事生非。他甚至悲观地想,许是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才落得一副怪异的身子。抱着赎罪的心态,他对残废哥哥悉心照料、毫无怨言;哪怕手里只有一张饼,他都会对流浪猫狗、路边乞儿施以援手。 这么多年,阿舂唯一问心有愧的事情,就是画了那册春宫图,果然,报应不爽。 阿舂攥着拳头,咬牙承受着贺琏芝近乎残暴的cao干与索要。 我的报应来了。阿舂绝望地想。 与阿舂截然不同的是,贺琏芝却舒爽得不行,他往阿舂身体里猛插了几十下,勉强把初尝云雨的xiaoxue凿开一点点。 “白玉团子……你他娘的……太紧了!”贺琏芝cao弄着,一句话被说得时轻时重,断断续续。 阿舂好不容易缓过一点,又被迫承受起新一轮更猛烈的开凿,只觉得下半身的疼痛被成倍地叠加起来,痛不欲生。 “很痛吗?嗯?” 贺琏芝没轻没重地柔了柔阿舂通红的脸颊,粗喘着问。 “痛……好痛……” “我受不了了……唔啊……” “放过我……啊啊……求求你……” 阿舂哭得狼狈不堪,求饶的话也说的毫无体统,但这一声声破碎的哭泣却成了贺琏芝的助兴酒,他感到亢奋异常,甚至觉得这张哭花了小脸、哭肿了的眼睛也妖嫣异常。 “你这小雏儿……怎么……这么好cao!” 贺琏芝又不管不顾的猛cao了百十来下,在差点把人cao晕过去的当口停了下来,拥着阿舂,两人俱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贺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