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强制)
有技巧,纪清远的yinjing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玩具似的,没有几下就坚挺到极限,马眼处渗出几滴粘稠的液体。 纪清远的嘴被何渡的手捂得紧紧的发不出一点声音,突然两人听见厕所外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何渡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纪清远紧紧咬住嘴角身下却抖得厉害,在他们不远处就有人在可他却和另一个男人在干这种事。 一股浓重的羞耻感刺激着纪清远的感官,却将他的情绪带动是更加高涨。 终于,一股浓稠的jingye射在隔间门上,纪清远瘫软在在何渡怀里,却感觉何渡手上又开始了有规律的taonong。 “砰。” 关门声在厕所回荡,那人离开了。 何渡抓着纪清远的手按上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像是自慰似的,可主动权完全不在纪清远手中。 下了课,纪清远又射了一次可何渡似乎仍然不想放过他。 外面有人敲门:“哥们,憋不住了,你都多长时间了。” 何渡手中重了几分,轻声在纪清远耳边开口:“说话。” 纪清远深呼吸几下找回理智,扬声:“他妈的,老子拉稀,滚。” 卫生间嘈杂的人群静默了两秒,有人小声窃窃私语。 “是纪清远的声音?” “听着像。” 纪清远的语气和平时其实并不一样,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下身完全地被掌握在另一个男人手中,心中还有着害怕被人发现的担忧,可这种环境中隔着一扇门根本听不出什么。 果然就没人再催了。 何渡附在纪清远耳边轻轻吹气:“远哥好威风。” 纪清远抬头看见何渡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心里升起一阵心惊。 它的主人好像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