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9归故(含微)
两侧渐渐裂开。 看到这里,宁宁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 也许她不能用从前的经验去看待眼前这个绮丽瑰幻的世界,梦之所以为梦,也许恰在于它的不为人知和不符常理。 然而常理也不常常是准确且通用的。 离开了所支持它成立和有效作用的环境,去到与之相反甚或矛盾的世界,常理便也成了悖论。 国王推翻自我下位,不一定是国王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而也许是它的臣民走到了不为臣仅为民的时代。 “可是这里,不是梦哦~宁宁”察觉到小Ai人出了神,珈尔斯理咬咬小姑娘的鼻尖,又啜了诱人的唇r0U几下。 “对,乖乖睁开眼,自己看看。”墨尔斯忒颇为不正经地往nV孩的耳道里吹了几下热气,又咬住小姑娘白白胖胖的耳垂,齿舌轮番上阵调戏了个够。 “嗯~呜呜……唔……” “墨尔不要咬!痒~”小兔子试图往墨尔斯忒怀里更深处躲去,然而猎人就是Ai人,怎么也躲不开。 于是软成绵绵一块棉花糖的nV孩就被墨尔斯忒打横抱起,同珈尔斯理三只人鱼游进了彩岩山T撕裂后露出的一条羊肠小道。 小道弯弯曲曲,蜿蜒着向远处不知名的方向伸展开去,明明是海洋深处,路两旁却开满了星星点点的白sE铃兰,只是这里的铃兰倒像会发光一般,远远望去,延连不绝的铃兰花丛就像天上的星子落入了海底,被宽阔无际的海洋兜了个满怀,于是狭长幽深的小道便也得以生出了七分的俏皮浪漫,至于剩下的三分,则需归于不时经过的五彩游鱼和光亮水母。 “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