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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背,柔软的短发扫过我的手,我咯咯笑起来,「皮皮很乖,是世界上最乖的狗,然後……」我只手搔搔头,想再多说一点却有些词穷,沉Y半晌,才想起之前拼命想捉的蝴蝶,顺而又高谈阔论起来,说蝴蝶也很可Ai。 「蝴蝶也很可Ai,我喜欢蝴蝶,可是还是最喜欢皮皮,我喜欢狗!眼睛圆圆的,很可Ai!」 顿时之间,他好像笑了,鼻息闷闷地哼声,而後是低沉的:「嗯。」 嗯。 一个顿音,像喉咙深处短促的摩擦音。 我因为听见他的声音而兴奋地笑开,愉悦地晃动悬空的双腿,之後在他宽厚的背上又聒噪了一阵,得到不少嗯声。 最後,我小心翼翼地探问了有关少nV的事。 「有个nV孩子,不知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头发短短的,好像受伤了,一直流血……刚刚、就躺在我旁边……」 我说着,自己突然沉闷下来,那少nV颈子骨折的诡异模样一下子回到脑海,我不禁哆嗦下,缩起肩膀,倾身更贴近他的背。 他发现了,稍微侧过脸来,似乎想安抚,沉着声线说道:「她没事。」 我听了先是一怔,之後确认X的连连问着真的吗。 「真的吗?」 「嗯。」他又沉沉地应,挪动下姿势将我背得更稳,他说,那nV孩会没事的。 1 「会没事的。」 他重覆那四个字,还是那样平板的语气,却冲击了我。在过後人生的每个瓶颈前,我都免不了地想起那平凡却扎实的四个字,如不散的咒语。 ──会没事的。 我会想起他话间的抑扬,我会逐渐平静,顺而想起他清甜的气味,稳定的声息。好像什麽都无所谓了,除了寻索这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