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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孔隙,拍打在他还挂着jingye的嘴角,红豆好似才从那场癫狂的梦境中醒来,后知后觉地抓了抓泛黄的碎花床单。 除却一个空瘪的烟盒,一角临期的避孕套包装纸和几张皱皱巴巴的纸币,再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惊喜的东西。 忍着小腹的酸胀和脖颈的疼痛,红豆慢慢坐了起来,咧着嘴角,抽走一张看着还算干净的纸币卷起塞进了内衣后,他又拿起床头柜燃剩的半截烟头塞进嘴里,尼古丁可是为数不多能够带来幸福的好东西——能将每个触碰到它的人无一例外的拉进甜蜜的漩涡,还有什么是比烟草更宣扬自由和平等的呢? 冲着这一点,红豆便不会相信烟盒上印着的谎话。 耐着性子又等了会儿,半掩的门依旧没有被推开。 今天不会再有客人来了,生意便是这样,有得有失,他又不是神明的宠儿,不,不该这样说。 一个人,如此年轻,便能体验到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怎么能不算是被神所钟爱的呢? 他只是不讨福尔图纳或者堤喀的喜欢。 贪恋地用舌头品鉴完烟草苦涩的味道后,红豆咬着冷掉的滤嘴,郁闷地嘟囔着:“要是能让我把这根烟抽完就好了。” 这些急于发泄,对着卫生纸芯都能来上一发的毛猴子们实在糟蹋了他太多的烟草。 红豆有些愤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