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了
拗得十根手指疼,磨得手掌心破皮,商蔺姜气呼呼把手上的竹篾摔,然后骂起来:“什么玩意儿,和那狗王八的工具一样,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变成小h门。” 一样软了又y,y了又软。 一旁的奴哥们听着,默默低下头,红着脸不说话。 傅祈年一来就听到商蔺姜的抱怨和咒骂,不由胯间一紧,散去了那些看笑话的奴哥,才无奈笑道:“我可没让你的手疼又破皮的。” “哪里没有!你每回让我用手伺候时,我的手都疼,皮没破,但也差不多了。”青天白日的,商蔺姜气起来一点也不避讳闺房之事,听了傅祈年的话,只觉得他在矢口否认,嘴角一开,气势汹汹来算账。 这事儿也在这个时候说?傅祈年挑眉,含谑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不转。 商蔺姜对上傅祈年的目光后才觉羞,不过也就羞了一会儿,这是事实,该羞的人是他,他如此坦荡,她又为何要做出一副小nV儿的姿态? “看什么看?难不成你想否认?”商蔺姜捡起竹篾继续扎骨架,脚尖一转,留个背影给他。 只要四目不相对,再羞耻的话她也能不假思索说出来。 转过身后,周遭的气氛十分静默,商蔺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声音,以为傅祈年没了兴致,不打招呼走了,刚想扭个头去看看情头,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