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了
事后,傅祈年的胯间一阵酸痛酸胀,商蔺姜大抵是故意的,故意把那处锁紧,任由他怎么哄,怎么磨功夫都不肯松下来,直把他的工具吞锁软了才罢休。 一言不合就这么折磨人,至于这样吗?虽然这样锁着有不一般的快活,就是有些快活过头,还没威风一阵就疲软投降了,傅祈年嗅着身边暧昧之香沉默着,思想到夜间再来一回,夜间的这一回,定要让商蔺姜红着眼眶向他求饶。 等身子的红晕消去,商蔺姜睡不住了,推开傅祈年下了榻,为容一番后不管榻里的人说什么,头也不转,推门而出。 这几日在府里没什么事可做,商蔺姜赏了一会儿鲜花绿叶便去给灯笼上sE彩。 那盏灯笼在经过踩、踢以后,糊好的纸浆破了好几处,连竹篾也裂开了几根,形状微变。商蔺姜左看看右看看,觉得丑陋,上了sE彩也不能遮掩的丑陋。想着还有五日才到花灯节,重新做一个也赶得上,于是让奴哥拿来扎灯笼的用具重新做一个,她可不想在花灯节那天告诉别人,丑陋的灯笼出自自己之手。 第二次扎骨架b第一次熟练许多,但因天冷,光滑的竹篾变得y邦邦的,不好拗弯,有的好不容易拗弯了却又很快断成了两截,想着用火烤软一些,可竹篾长,这一段好不容易烤软,烤另一段时,烤软的那一段又变成y邦邦的。 忽软忽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