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的几天
李卓在会所喝了几杯,无所谓地搂着个清秀的男生,学舞蹈的,腰软得很。有几个好事的想攀上些关系,不住地奉承他,他没所谓似的应了几声。然后听到有个秀气的陪酒带着笑问:“宋总倒好久没来了。” 李卓和宋巡是好友,明面上的事。李卓摸着人细软的腰寻思,宋巡自从上次带了个小孩过来露了个面,之后就再没来过这里。这是真有情况? 他低头望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身旁的男生,好像长得比这人还小啊? 李卓于是问男孩:“你几岁?” “啊?”男孩眼睛圆亮,猝不及防被询问,从假装乖顺的人偶中回过神来,回答,“今年十八,李总。” “哦。”李卓又喝了几口酒,寻思不至于吧?十八都没?他松开搂着人腰的手,找个僻静处打电话。 响了第一遍没人接,李卓脾性来了,又打一通,这次倒是接了。 “诶我说,那么久了,怎么没个声响呢你?”李卓笑着拿了根烟抽了起来。 “啧。”对面像不太耐烦,“有事直说。” “没啊,我关心关心你不成?咋了,谁惹你,跟吃炮弹似的。”李卓漫不经心,他本意就不在此,只想问问好兄弟是不是真那么禽兽。 “……没。”宋巡那边顿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他不回我信息,两天了。” 李卓挂了电话,拿了车钥匙要走。门都开了一半想起自己喝了酒,回头寻了一圈,一群人嘻嘻哈哈群魔乱舞,看着就不得劲,只角落里刚陪自己的舞蹈生孤独地坐着玩手机,还顺眼些。于是他走回去,问舞蹈生:“喝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