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屍变

这村子或会把白巴的屍T随意弃於荒野，任由豺狼虎豹啃个乾净。

    晓愿把两个制成品同时拿上手，然後一个放下，另一个丢进箩筐...

    「各位！」修曼走出了外间，拍了拍手掌，招来村妇们的注意力：「我清楚各位此刻是抱着什麽样的心态来完成这些送葬布施品。」修曼的紫眼睛渗着内敛的不悦：「但我希望大家能尊重已Si的人。我明白，或者他做了什麽不可被饶恕的事，可是...」毫不遮掩眸中的锐利，使目下一群村妇不自觉地打了个抖。只听他续言：「人已Si，生前所做的一切已如浮云虚幻，唯有业随身。──这是你们的信仰，对吧？可是，你们却连一点点怜悯也不愿施予给这位已Si之人。」...

    「他只是一个烂人...」

    「心念一动，已种下因缘。」修曼没有理会那名吼叫的村妇，续说：「动一念，种一因。」抬起冷淡的紫瞳：「有谁能言一生没犯任何过错？但，希望大家明白，犯错的只是舞台上的小丑──那穿起戏服、戴上面具的家伙，每个人的根本皆无过无失。人之葬仪，便是希望能让逝去者的根本神识得到澄明的机会，让他得到忏悔与清醒的力量。可是，假若你们连这点也不明白的话...」席下已一遍沉默：「那麽，希望你们Si去时，能有一个不太马虎的葬仪。」灿烂的微笑，却令人打了个寒噤──这个算是诅咒吗？还只是单纯的提醒？！…有时候，也许诅咒与提醒只是一线之差，却能让你更谨慎地看待一切。

    「祭司...祭司先生...」一把男声突然高呼而来，破帘而入，还差点因被门帘而倒地。修曼忙伸手将之扶住，见他用力喘息着、脸颊泛红，已心知不妙。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