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
这样的时期,也只差一点点,他们的时间就会永远停留在那里,再没有后来。 “你和别人说了吗?”她问。 林月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没有。” “连家长都没说?” “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说。”彼时没有词汇可以形容,等到终于理清记忆,能够描述的时候……“你没说?” “没有。” “为什么?” 陈希三两口喝完饮料,用投篮的姿势把易拉罐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1 小时候的她直觉地这么做了,长大后的她更肯定自己的选择没错。 要是说了,陈爸陈妈会万分自责没有照顾好她。b起直接受伤,自责可能是更难解的痛苦。让他们因此伤心,她总觉得是更大的错误。 明明只有一个人受到伤害,说出来也是希望能更好地处理后续,结果却变成三个人的难过。还有街坊和学校的风言风语,无尽的访问和调查,甚至可能没有后来的陈小弟。 何必呢? 更何况她已经做了了结。 说再好听的话,膝盖上的伤口也要自己慢慢长好,别人帮不了忙。 “我爸妈会疯掉吧。”她说。 林月好一会儿没说话。 “我爸有官病,就算没有我,他也会疯。”他淡淡道。 林父惯于摆出领导的姿态教育他和林母,一有不对就拍桌子瞪眼。本就暴躁的少年一点就着,在学校和同学打完架,回到家接着和父亲打。林母在两堆zhAYA0之间疲于奔命,还要顾及自己的事业,最后忍无可忍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