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酒杯
绵绵像糯米团的外婆,更没见过外公暴躁的鼎盛时期。 陈希也没见过。在她小时候,外公已经改用“动口不动手”策略,外婆只会怯怯地缩成一团,逮着空回一两句嘴。 “我也不知道……你以后可不能对人这样啊。”陈希低声说。 “我有病才没事打人……”陈小弟嘀咕着,扭头问陈妈,“妈,外公也打你们吗?” “小时候被打过,大了就不打了。你大姨二姨要帮他g活,我和你小姨读书好。”陈妈淡淡道,“你外公喜欢有出息的人。” 小姨不屑道:“不就是欺软怕y。” 陈妈扯了扯嘴角,“等我们能赚钱了,家里条件好了,你外公舒心,就不怎么动手了。” “怎么会打人呢……”陈小弟后怕又困惑。 “还有吃人的呢,”小姨在一旁幽幽道,“我们医院的太平间,很久很久前有段时间老是丢尸T……”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陈小弟捂着耳朵大叫。 小姨贼笑着趁机挠他痒痒。 几人又四处逛了逛,顺带看了新开辟的区域。树苗和灌木才种下不久,要长出树荫还要好几年。站在空着的墓地里,村子和远处的田野一览无余。 “Ga0得还挺漂亮的。”小姨满意地打量着周围。 “建设新农村嘛。”陈妈笑着说。 陈希惦记着要给林月打电话,下山的时候三阶并作两步地往下跳,刚跑出公墓大门,就忙不迭地掏出手机。 才响了一声,林月就接了电话。 “看过了?” 1 “嗯,看过了。”陈希平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