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菜
特会为《国际歌》谱写新曲,把它变成现在的模样。 这其中每一步都是尘土和血。 ——所以呢? 这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 上一次世界大战发生在七十多年前,在这个国家人民已经当家做主。 全新的生活需要全新的词汇。 消失的不只有主妇的糕点。 所有宏大的概念曾经都有所实指,但它们如今可能只剩下宏大,甚至连宏大本身也在溃败。 二十世纪最有力量的语言正在消失,却没有一种可与之媲美的语言同时诞生。 没有武器的批判,也没有批判的武器。 那从哪里寻找反抗的根基? 所受的痛苦,天X,还是今晚的夜sE? 而这一切,又要如何告诉别人? 于是当林月问出“为什么”的时候,陈希卡住了。 她只好再确认一遍:“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国际歌》有用?” “或许是因为我相信它有用。”她斟酌了片刻,回答说,“这可能非常主观,未必是通行的解决方案。就像南方人的fortfood一般有粥,北方人可能是面,美国人可能是汉堡。” 林月端起碗,把已经凉掉的粥一口气喝完。 “那你呢,做了噩梦之后,你会怎么办?”陈希问。 林月看着她,目光沉沉,“za。” ……真是简单明了,毫不做作。 “总有做不到的时候吧?” 林月云淡风轻,“没有这种时候。” 那你可真是打Pa0小能手。 “真的没有?”陈希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