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任人宰割的羔羊
标的人,现在却还想说教别人。 “那也是他趁人之危在先,他提出这个事的时候你就不应该答应。” “然后呢。”贺程反问,“你舍得么?” 贺连山再一次被问住,但是很快又开口:“再舍不得我贺连山也不能卖儿子!” “是么?”听到这句话贺程面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其实是我舍不得,是我舍不得那栋‘思静楼’,现在我也达到了目的,跟柯寅川的交易,是我跟他的事,你不用再管。” “你是我儿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管谁管?这个事我说了算,我明天就去接你,柯寅川手再长,也有够不到的地方。” “爸,你还记得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的愿望么?”贺程并不需要他回答,接着说:“我许的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你说说出来就不灵了,结果真的不灵了。” 或许在他爸那里,无论他跟程静是否离婚,贺程依旧是他的儿子,但是贺程不一样,他尚在青春期,人生还未真的起步,恩爱的父母、幸福的家庭在一夜之间,仿佛途径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他手足无措地跌落下去,甚至没有机会挣扎。 他没有可以依附的人,也没有能够信任的人,即使这十几年贺连山依旧对他很好,他需要的,不需要的,他都给。 “爸,你真的在意我么,还是愧疚?”问出这话实在矫情,也没什么意义,可是情不自禁。 “贺程,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心有不满,爸对不起你,可是爸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