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透了
一条绳的内裤,直接用guitou打上了人的阴蒂。 啪的一声,汁水四溅,时言州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其实他看不太清自己身下的景象,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竟然将手主动绕过了孕肚,亲手掰开了自己的xiaoxue,邀请对方的鞭笞。 怎么这样sao。 林知烨也忍了许久,的确恨不得冲进那朵正蠕动着的xiaoxue中,于是燥意更甚,想也不想就直接将guitou戳上了那颗阴蒂。 单薄的肩膀不住耸起,却因为林知烨那声短暂而急促的命令迟迟不肯松手,当真要把那颗小豆子欺负到高高肿起才抽搐着腿跟彻底坐在了人的跨上高潮,水喷了一床。 时言州翻着白眼快要晕死过去,没曾想自己会又被压在床上,男人直接掰开了他的腿跟,男人将水抹匀,甚至坏心眼地抹上人的肚子,这才又重新掐上了那颗阴蒂。 林知烨一直觉得其实这儿很适合穿个环,州州就可以当一只小狗了,还是只怀孕了的小狗。 但也止步于此,时言州听他的话,要是他提了,他肯定就总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从前不提,现在也不提,之后也不会提。 这是他口欲期未能全然满足后的代偿,常不计较地趁着尚年少的爱人熟睡将这儿吻上一夜,甚至用舌尖触过其中最敏感的处子粘膜,也极霸道地将这儿的风景摄录进相机,放大后不仅能看到里面凹凸的粉rou,甚至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这都是属于他的卑劣,当然,不为林知烨所有,他风评一贯很好。 时言州才高潮过,哪儿受得住这样激烈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