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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显柔故意纵容下,花无寒在游艇上放肆地喝,没多久便醉掉。所以,当楚湮应邀来到码头,花尽九牛二虎之力上了游艇时,花无寒已醉倒在睡,并不知道自己这样颓废的样子被楚湮记在心里。 花无寒的眼皮在震动,连带着牢牢看着她的楚湮也跟着在抖动。她看见花无寒额角的细汗;她看见花无寒眼角的泪水;她看见花无寒皮肤上的血管纹理。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她替花无寒擦去了汗和泪水,然後握着她的手,安静地待在她的身边。花无寒似是感觉到她的温暖,咀角拉出一抺微笑,呼x1声逐渐稳定,沉沉地睡去。 「花小姐。」她轻声地说,眼睛还是看着花无寒的睡脸,「这里风大。你能把无寒带到房间里睡吗?」 坐在沙发另一端的花显柔一直观察着,喝着酒,心里的不安不曾消失。她轻哼一声回应,便着人把花无寒抬到游艇的内室。 至於楚湮,等待花家的佣人把花无寒照顾好,她便让伴随自己前来的周子欣帮忙下船。游艇内的空间宽敞,只是通道和上落处较为狭窄,也没有斜道,无法让坐轮椅的她直接上落。她必须在周子欣的协助下站起来走那艰难的数步,甚至需要并不算强壮的周子欣把她抱起,才能跨到码头上去。 「花小姐。」她向还站在游艇里的花显柔微笑,点了点头,「谢谢你。我先走了。」 花显柔没有说话,站在游艇上看着周子欣把楚湮推走,心里的愧疚感愈发浓烈。其实她并没有做什麽,只是把花无寒在游艇上借酒消愁的事相告;她甚至没有把花无寒工作上遇到的事告之。但这已然足够,对聪明而敏感的楚湮来说讯息清晰不已。 回家的路上,周子欣的心情很糟;不时看向坐在她身边的楚湮,不同的情绪纠结在一起让她纵有千言万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