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妻子吧总之(有部分经期描写,看)
是看上去紧张到快吐出来了。”你用短剑把赛迦尔玛国王的全家捅死在皇宫地板上时都云淡风轻地像是顺手摘下一颗野果,阿尔巴想,还是像宰杀畜牲一样把他们从下颌捅到天灵盖。 但无论阿尔巴如何打趣,涅洛都难以消除这种紧张感。他无法接受赫利安受到一点伤害,在他前十九年的人生里,他从未体验过恐惧的滋味。但他现在学会了恐惧,他不敢想象赫利安再次从他身边被夺走。如果这样的事情再重复发生一次,他看着赫利安,对方正温柔地把孩童身形的阿尔巴从椅子上抱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可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上一次他看到属于赫利安的大片血迹时,是在法罗迈亚那条噩梦般的暗巷内。涅洛反复地深深呼吸,试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充血发烧,额头guntang,手心却冷得像冰。赫利安半倚在床头,用手轻轻摁着小腹,空气里的血腥气闻上去甜腻腻的,仿佛有人在附近踩碎了无数的浆果。 有血滴正不断沿着他的双腿内侧滑落下来,在他身下的床单上洇开殷红的痕迹,之前的血迹已经氧化成铁锈色,又不断被新鲜的深红所覆盖。一些同样染血的布巾堆放在一旁,赫利安曾试图止血。涅洛帮他处理伤口时他学会了包扎外伤,但他无法处理眼下的状况。 涅洛的手好凉。而且他在发抖。赫利安有些担忧地想,他吓到涅洛了,这可太糟糕了。“你受伤了,赫利安,是不是很痛.......?为什么会这么多血......”涅洛托着他的膝弯,他的血也沾湿了涅洛的手掌。“有一点痛,但没关系,只是血止不住,很奇怪。”赫利安将遮住下体的衣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