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唯一出路
重的活估计就是抠弄茹翩翩的蜜xue了,于是不以为意,转身揭开帐门,走了。 “啊,你去哪儿……”茹翩翩见他离去,心中一慌。方才他和这个军医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什么,她半个字都听不懂。现在又丢下她一个人。 “你留在我这里不会有事的。”长者用粗糙的汉话跟她解释,微笑的模样十分和蔼。 他朝茹翩翩招呼。“你来,我要给伤员清创,须有人帮我镇痛,你来打下手吧。” 茹翩翩似乎比武选择。况且,在医帐里行医,可远比留在男人帐中当娼妓好得多。于是她咬咬牙,挽起袖口,跟了上去。 日头偏移得很快,茹翩翩跟着长者做事吃饭,等她直起腰板,端着一盆需要浆洗的染血汗巾来到河边时,太阳已经西下。 这条狭长谷道上的落日,似乎比别处都要慢,都要长。血色金辉洒落人间,连草木都显得悲壮。 河水镀上一层细碎宝石样的光,清澈而自由地流着,让茹翩翩郁郁已久的心得到了治愈。 她看着这条望不见头也望不见尾的河,判断一下深浅,大概就是昨日男人带她跨过的那条。 她突然心上一个激灵。若是她此时沿着河不要命地跑,能不能逃出敌营回到留阳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