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

松子酒。嗯……这点酒香不会是她干的吧……

    这个时候,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和秦览有一腿。

    秦览声音很轻,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

    “快到期了……”

    方知渝一脸雾水:“什么?”

    方知渝没搞懂秦览在和她打什么哑迷,这也不赖她,你能指望一个单身二十年的直A想起AO那点事儿?更何况她这两天才试着把O这个词和秦览靠在一起。

    秦览耳根泛红,他不自然地偏头,声音越来越轻:“临时……”

    那两个字几乎要散在时钟的嘀嗒声里。

    但是方知渝还是听见了。

    她大脑嗡鸣着,叫嚣着,几乎没有Alpha能对这种话无动于衷。喉咙无意识吞咽了一下,她说:“……需要,补吗?”

    她说完简直想扇自己两巴掌。秦览这么说出来肯定不会是想自己靠药剂熬过去,何况他们两个现在是明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没等秦览回答,她说:“现在还是,晚上?”

    “……晚上吧,现在还有工作没处理。”

    “好。”

    方知渝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临时标记在朋友之间也是有的事。

    只不过。

    只不过她一想到对方是秦览,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感到一阵干渴,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水珠润进咽喉,她后知后觉尝到了一点薄荷味。

    她有些僵硬地看了下秦览。他的表情也有些无措,像是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他都没能插上话。

    方知渝:“……抱歉,我没注意。”

    “没关系,”他说,“我不介意。”

    方知渝感觉刚才接触杯子的地方,血液烫的她有些心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