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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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逡巡着,最终停留在桌上的结婚照:魏亭那时候还挽着长发,一脸羞涩,他拥着魏亭笑得意气风发,任谁都要夸一句郎才女貌。 他沉默了一会,接着流利地报上一串数字。 “何总,《第一财经》的人已经来了,现在在候客室——”助理小李匆匆敲响办公室的门。 “知道了,让他们直接过来吧。”整理好心绪,何凡骞戴上公式化的表情,等待新一天工作的来临。 “月经都正常吗?” “……正常。” “你丈夫插进了多少?” 检查室内,医生正详细询问着床上病人的病史。 哪怕知道这是必要的诊疗过程,在被问到这种问题时,魏亭被迫回忆了昨天夜晚的痛苦,这无疑是对他精神上的第二次羞辱。 更何况,何凡骞的二姐,何凡乔,就站在他身旁。 他遮住了眼睛,逃避似的偏过头,似乎这样所有伤害就不复存在了,声音颤抖:“大概一个……guitou吧。” 感同身受一般,何凡乔也焦虑地踱起步来。她看着医生戴上无菌手套,左手扶着魏亭的yinjing,右手持蘸了碘伏的棉球,自上而下擦拭血糊糊的阴部,魏亭的小腿都在止不住的战栗,震得脚蹬哐哐作响。 窥阴器在日光下划过冰冷的寒光,像出鞘的剑,又像……想象这金属器具将如何入侵他的体内,她终于看不下去了:“我在床帘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