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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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动筷子,正低着头,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腕上的情人桥。表里的分针走的很慢,珐琅图案上,优雅女孩打着伞,几乎仍然站在桥头,而手捧玫瑰的情人,已经走到了桥三分之一的位置。 听到丈夫问他,他才温吞地说道:“我都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何凡骞眉眼一舒:“你怎么来的?结束后我让司机去接你。” 事已至此,柏松鹤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商量好第二天傍晚就搬过去。 晚上,柏松鹤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回忆起何凡骞惺惺作态的样子。他心里不由讥笑起他当真好算计,但是,他也有些不解:中国人的社交与人际关系中,如果说姻亲几乎可以算最快提升前途的捷径,那么性缘关系就是最有效捆绑和控制对方的手段。 就算是各取所需,魏家东床快婿这个身份,对暴发户出身的何凡骞来说几乎百利无一害。已经有了坚贞美丽的妻子,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为了那个毫不犹豫背叛他的情人去离婚,真的值得吗? 又或者说,这只是男人的通病:一旦发迹,结发妻子就成了见证他所有落魄不堪的一块裹尸布,出卖灵魂的情人,反而成了水泥石砖里一颗砰砰跳跃着的赤红心脏? 噪鹃夜啼,正在画室里赶进度的姚飞羽,突然放下画笔,走到窗前,舒展着身体伸个懒腰。 与此同时,偌大何宅里已经熄了灯。因为受了伤,何凡骞这段时间都没有碰他,可是魏亭睡得并不踏实。纤细皎白的躯体卧在床上,像一泊月光。他们各自贴身盖了一条毯子,只见几只脚无意识地蹬了蹬,最外层的凉被就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几个人的命运,在不久的将来,也彻底被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