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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台上cao。 但我还是用和他相同的力道揽着他,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将手腕搭在他脖子附近,和他互相挤兑着往家走,偷偷用手指勾着他的头发,又撩拨他冰凉的耳垂。 那里本来有个耳坠,但后来被他摘掉了。耳孔也愈合,再无踪迹。 想到这个我就恨得牙痒痒。 应期依旧装作不知道我的小动作,没关系。我知道,他是在默许。 如果他也能默许我cao他就好了。 阿姨早就做好了饭,mama用过了。我们进门的时候mama正坐在落地窗前给小小梳毛。 那只短毛畜生一见到我们回来便谄媚叫着迎上来,尾巴尖裹着夹板看着颇为可笑。 它蹭了蹭应期的裤脚,然后冲我弓起背哈了一声,用一种可笑的保护姿态挡在应期面前抵抗我。 我用挂满铁环的靴子把它拨开,疲惫弯腰先替应期捞出了一双拖鞋,才东倒西歪地揪着有板砖厚的鞋跟将靴子薅下来,然后直奔饭桌扒了几口饭。 应期哎了一声,然后嘟囔着说你怎么又不穿鞋,我才不管,我不但不穿鞋,袜子也一并被挽留在了那双靴子里。 我就要光着脚在家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