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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季度罢了,大概是九个,或者十个。 我们像是电视剧里的情侣一样,总有莫名其妙的理由闹矛盾,然后牵扯到散伙。 我们熬过来了。 石水青和她女朋友闹分手的时候,我没在意。 唐溢参加选秀,我也很支持——他想为自己找一条更光明的路,很正常,他一直很擅长规划自己的,我是说,钱路。 这些小事对我造成的困扰甚至比不上我们因为谁丢垃圾闹出的矛盾大。 可当我哥的电话打过来,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可当石水青告诉我,她女朋友是因为她有太多男粉丝而要和她分手,她可能弹不下去了。 我告诉应期,我不会回去,因为你不爱我,那不是我的家——我有需要为之奉献生命的东西了。 石水青很努力的调节乐队和爱情的平衡,然后我们找到了一个支点。 好像我们都更好了,找到了那条藏在灌木丛后隐蔽的路,找到了选项e。 可当唐溢用我做的词我们共同谱的曲,在电视上大肆宣扬自己的文采,捏着一张艺人签约合同告诉我——他不干了。 我沉默着抽烟,烟头燎断了我的头发。 我想,我“矫揉造作”的歌词原来也能被大众看到和认可。 石水青扇了唐溢一个大鼻窦,特别响,像炸雷。 唐溢还是那副表情,盯着我,我感觉到他有点心虚,但他的表情依然很决绝。 他说,他只是通知我。 我哑着嗓子,被烟熏哑的。我问,没余地吗,哪怕多开些巡演,多接商演呢? 石水青站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