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
好的。” 男人应着转过双眼看向一边,却还是斜眼过来,看少女吃下早餐的模样,嘴角都上翘起来。 吃掉最后一块早餐,看着男人的偷瞄,恶狠狠的把叉子向盘中一叉。 “如果我不高兴了,你知道的。” 斜瞄的人僵住了,僵硬的点头。 “知道了。”然后木然的开始收拾起餐盘来。 实在是太可怕了。 少女的眼神是杀人的刀。而做出的威胁,更是让男人明白这柄刀,并不是只是摆在室内的装饰品,而是确确实实在实战中能够杀人的刀。 少女本用来吃饭的餐叉,在落话的一瞬间,便插在了餐盘中。 金属的餐叉,陶瓷的餐盘。不同于生硬碰撞会导致瓷器的碎裂,这没有声响的撞碰,举重若轻的一次展示,那洁白的骨瓷餐盘中,叉子直挺挺的立于起上,没有一丝裂痕,仿佛那叉子是出窑时的装饰品,严丝合槰,完美无缺,只有拿起餐盘时,才从底部漏出些许粉灰。 干涩的咽下一口唾液,既便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既便是彻头彻尾的外行人,既便不知这一手究竟是出于某种行当的技巧。 但是他也能明白,这其中蕴含的不简单。 是怎样的技巧与天赋才能做到这种地步,如砍掉重物并不难,切断纸张才要花些功夫。 击碎陶瓷不费功夫,而难的却是这毫无裂纹的孔洞。 如月相信总子少女不会是传统意义上的补瓷匠,更相信,这种不借用外力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