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臊
只当谢倓不想这谢家骨血在外面卖春丢人,接回来却不觉得对方能活多久,对鸣柳的尊重未免轻些。 但不管再轻,谢倓带回来了就是半个主人。最后从上到下一律按“没取名儿的那位”称呼鸣柳公子。 和谢丞那边不同,鸣柳的院子完全就是药臭伴着腥臊。 谢老爷子此人好颜色,他看上的人,单一张脸就没有差的。谢倓谢任和谢丞的母亲皆出身世家,兄弟三人虽风姿各异,相貌却大多以清正为主。 鸣柳的娘出身娼家,于是这鸣柳沾着谢家清骨,一张脸却生的勾魂夺魄,妖媚倾国。少年时头回挂牌在临江碧春湖设宴,画船驶过,差点被各路纨绔子弟用金玉首饰砸出窟窿。 只是昔年再怎么豪奢,在头回挂牌后也难有当初盛况。 临江豪强皆爱少年,鸣柳年岁渐长,比起年年皆有的新人也逐渐落了下乘,老鸨不再那么怜惜他,有些爱折磨人的客人来时就把鸣柳推过去。 谢家骨血,恢复力要远比常人强上许多。鸣柳被折腾了几年还勉强吊着口气儿,老鸨看他已经接不得贵客,索性将人卖去后面暗巷里,做最下等的娼妓,每日都得张着腿等男人骑上来,才可得几吊续命钱。 谢倓南下那趟,身边带着谢任。 那一晚,名闻天下的销金窟燃起滔天大火,烧的碧春湖水鲜红欲沸。谢任那把二指宽的裁鳞刀上缠满污血,临江豪强一夜之间被查抄清算半数有余。 鸣柳半死不活的被带回谢家,瘦的像是一层皮包着薄薄的骨。 他身上暗疮无数,只有下身因用药过度和反复发炎又肿又烫,加之伤在敏感处,无论上药还是移动都能使鸣柳被用熟了的身子情潮涌动。 若只是薄薄的yin水,见惯了贵人风流腌臜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