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会和学校委员会再次反应的。」埃琳马上说:「或许不会马上有作为,不过那些人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些话听起来真诚的刺耳。 我摇摇头,试着把脑海里那些支离破碎的感觉一GU脑的拼凑出来,一GU脑的说出来:「没关系的,埃琳??我想我自己可以解决。因为我以前也是这样子对别人不是吗??我是说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但??总之就是这样,我会再想想办法的。」 埃琳愣愣的看着我,然後我感觉到我的肩膀被彼得和阿肯各槌了一拳,他们刚刚明明还拿着大学的传单热烈的讨论着。彼得说:「你确定你能自己解决?」 「我当然可以。」我有些强y的说:「我在学校混那麽久了。」 「但你的置物柜上的东西都还没擦乾净,我们还以为你是要报复那些人。」阿肯指出了重点。 虽然因为这样我又被记了一次留校察看,不过算了,至少我和T育老师还可以一起打篮球。然後我惨败。 我沈默了许久,脑袋里有千百万种想法在流窜。 「我不是一个人,所以我不会有事的。」 然後,突如其来的,我得出了结论。 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想到约瑟夫和我说的「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该怎麽保护别人」这件事。虽然事实证明大概根本没人需要我保护,不过我还是要去做。毕竟这是我对约瑟夫的承诺。 但现在的我仍是很迷惘,这些小手段根本连霸凌都称不上,所以我还可以思考,到底怎麽做才是最好的选择。是要像梅l所希望的那样,在被质疑的时候,用力地否定呢?还是说像约瑟夫那样做好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