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
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握住的脖颈脆弱的泄露更为致命的青色脉络。 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迟钝了晏竽的头脑。 滑到衣襟中汗水早已冷却,却还是洇得衣裤透明,晏竽掀开薄薄的眼皮,抓住被褥的一角,热浪逃窜,就这般猝不及防扑洒迎面,使得他的额角又被逼香津。 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被褥床单凌乱铺在身下,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 他呼吸加重加长,贪心地汲取冷空气,棉布染上掌心灼烫,他快要把自己烧融化了。 火星骤停,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包裹着他。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睑下垂,他似乎遭热气捂得晕头转向,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汗水,失神的舔自己的唇。 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晏竽潮润着眼眸,喘粗气,手无力的摊在一侧,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 奶头立起,它顶起晏竽单薄的里衣,胸口凸起的两点像雪山凝艳的果子。 脱离指尖的按压,它回弹携着酥痒蔓延全身,而身下那口雌xue如同被电麻了般猛缩了一两下,里面guntang的软rou噗呲的挤出一股清液,渐渐的与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