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棉花糖消融之物
难道说我突然得了sE盲,那只其实是小绿人? 面前的车流呼呼驶过,我明显是该等待的那一方。这是我不太熟悉的日常,不过反正才这麽一次,姑且当作是离群值outlier,别想太多吧?我安慰自己,由於接下来去咖啡厅的路十分顺利,很快安心下来。 ──熟料我安心得实在太早了。 习惯了彼此的吻与接触以来,他送餐时,会故意经过我身边,用指尖蹭我的手或头发;我会趁没人看见的时候,快速朝他扔飞吻。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心中热情如火,表情仍故作镇定,有种偷偷m0m0的快感。 这天他趁帮我加水的时候,亲昵地轻搭我的肩膀,我抬头看他,无声地央求一个吻。他露出「只有一下下哦」的眼神,用身T挡住他人的视线,倾下身,在我额头上啄了一记,接着好像预料到我会不满,纤长的手指安抚似地轻捏我的耳垂。 他什麽时候学会这一招的! 被m0的地方马上变得热呼呼的,我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耳朵肯定红得不像样。这种出奇不意,实在是太会了!这就是年长的优势吗!我哑口无言,既难为情又有点开心,结果什麽都来不及说,椅脚突然崩断。我一口气摔在地上。 ……是因为我得意忘形、过度放闪,所以被愤怒的客人施予了诅咒吗? 直到这时候,我都还有余裕想些五四三。 经过与教授的拚命争取,男友也想尽办法挤出连休,我们终於能安排过夜的小旅行。挑选行程时,我们有着各式各样的畅想:到时候一起去喂鹿吃仙贝吧、有机会的话去试穿浴衣怎麽样、听说有座寺庙屋顶长角耶好想看、抹茶是不是吃当地的最对味、能看到满开的樱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