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姐,你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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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感激没了,被震惊取代,反而更加羞涩躲闪着他的眼神。龙文章捏着腔调拐着弯叫道:师座……虞啸卿不理,诚恳而不容分辨地说我想现在要你,然后把他逼退在墙边。 龙文章靠在地图墙上,退无可退,面前紧贴着他狂热而迷人的师座,目光灼灼虽然只看着他眼睛,却似乎已经开始用眼神扒他衣服。龙问章紧张地咽口口水,还是屈服了。刚解开腰带,虞啸卿就挤进他两腿间,嵌在他身上,严丝合缝的。 虞啸卿眼前的人既是他床事的启蒙者,又是不靠谱的导师,也是实践活动的唯一对象。好在他领悟得快,迅速在整件事情中抢占了先机。龙文章已经招架不住。 三个月已经没见过他,压抑的不只是攻下南天门的渴望急切,还有按捺不下的欲求。两种滋味搅在一起很不好受,突破口就在这个唯一的人身上。他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想过见到龙文章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收拾他,不是用拳头。他要在龙文章在欲望中沉浮,崩溃求饶的时候势如破竹地讯问出南天门的打法。 不过龙文章主动请他来了,比这更惊喜的是蚌壳没经几下撬动,就自己展开,露出最柔软的内在和纯粹莹润的真心。所以虞啸卿不仅要得到攻打南天门的奇招,还要顺带拿走那蚌壳里深藏的珍珠。 龙文章的脸上还湿润晶莹,傻站在那。说不出理由的,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未干的泪痕。这个人的眼泪又苦又咸,和他的命运有异曲同工之妙。虞啸卿一本正经地咂咂嘴,见他呆傻的模样,反问,怎么不哭了。他挤出个难看表情。师座你别逗我了。你的人就算了,我丢脸丢习惯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