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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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都不能使他顺畅运作。他箍紧了龙文章的腰,发泄不满一样凶狠动作。龙文章哑着声受着,无法埋怨虞啸卿。 他的师座宁折不弯,枕戈待旦,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只为了把眼前这片沦陷国土夺回来。他却偏要打断他的脊梁,折断他的羽翼,告诉他,他的理想是虚妄。 他的理想需要无数人骨血的浇灌,不只是甘愿为信仰付出生命的张立宪们,还有想活着回来和家人,爱人团聚的迷龙,孟烦了们。龙文章无权决定,只能搂着他敬爱的师座的脑袋,承受这份无处宣泄的怨气与悲伤。 龙文章感觉自己胸前湿了起来。那满腔无处奔涌的热血化成眼泪从眼角涌出。虞啸卿跟孩子一样抽动着肩膀哭了。他摸着虞啸卿乌黑浓密的头发,无力地劝慰,师座,别哭。 他的师座应该定格成一个光辉伟岸,意气风发的英雄符号。挺直的腰背和笔挺的军装成为一个信仰的象征,那也是他所向往的,而不是在此刻无措地哭泣。 这场四不像的情事已经没人在享受,龙文章想抽身离开,却被虞啸卿搂着腰不肯放,像抓着弱水里的一叶浮萍,指望它能渡自己去对岸。他看着他的师座红着眼角,跟被猎户的网困住的小兽一样迷茫地望着自己。告诉我,他说。 龙文章摇头,下一秒发出一声转了弯的哭腔。虞啸卿压着他的两边膝窝强势而蛮横地进出。被搁置的情欲烧灼起来,如烈火燎原。没坚持两分钟,一片白浊就洒在了他绷紧的小腹和胸口。他的师座也倒在了他身上,喘着粗气。 南天门还静静地矗立在山中的夜里。虞啸卿戴上自己的手套,整理下衣领。龙文章又跟他来时一样,背对着他蜷在被子里,消极逃避。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虞啸卿拿着军鞭肃立在他床前,在心中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