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既然不喜欢他,那就让宋沛尘离不开他
上床。 “柜子上有药膏,你涂手上。以后注意点,别碰冷水了,衣服送去给附近的老妈子洗就行。”宋沛尘躺下说道,江挽云洗个衣服,买药钱都够送去外边洗十几趟衣裳了。 江挽云心里暖暖的,从床头柜上拿过药膏,他拿在手里细细看,末了还是没有涂在手上,他想等明日拿到药房退了。 宋沛尘偷偷看他,见他半天没涂在手上,最后竟还将药放回原处。宋沛尘大抵猜到江挽云在想什么,他心里有些生气,都说从奢入俭难,江挽云倒是俭的相当从容,事事都能想到! 宋沛尘坐起身,越过江挽云拿过柜子上的药膏,替江挽云涂在手上。 床很小,宋沛尘拿药膏的时候几乎与江挽云抱在一起,江挽云顿时红了脸,慌忙拽住宋沛尘的手:“别拆了!冻疮涂什么药嘛,自己就能好的!” 两人在床上拉拉扯扯,宋沛尘心里气闷,自打江挽云住到他这宿舍后,吃饭不敢多吃,洗澡不敢开口,他不回家,江挽云宁愿渴着也不愿意去老虎灶打点热水回来喝! 江挽云以前是何等奢侈?一晚上就敢在赌桌上输个上万块,现在呢?自从到了他这后,事事为钱发愁!怎么?是觉得他宋沛尘没本事,养不起他么? 国难期间,普通人的生活确实困难,但他宋沛尘还不至于没用到要靠这种虐待江挽云似的方式来省钱! 宋沛尘气急败坏地打开药膏,扯过江挽云的手,仔细涂在冻疮上:“用不着你省这几个钱,没有穷到那个地步。” 江挽云一时有些失神,宋沛尘的举止让他想起哥哥,当年他哥哥在英国上学,他硬要跟着去,那时他才五六岁吧,跟哥哥住在一起,睡同一张床,他在外边摔破了膝盖,哥哥也是这样扯过他的腿给他擦药的。 那时在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