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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云乔铆足全身的气力,将较弱的身子偏到右侧去,那带着铁锈的铁秋子扣在炕头上,一块锈掉的铁皮就这样滚落下来。 好险! 云乔知道,要不是自己躲闪的快,恐怕自己就要没命了! “说!还敢不敢骂自己的奶了。” 悍婆子抓着铁秋子,又进一步威逼着云乔,云乔也不依不饶,冷冷得会怼,“奶尽管可以打死我!刘村长这会子应该在各家各户院子外头巡逻,奶您这样,恐怕也不差一个草菅人命的罪名。” 就这么一句话,悍婆子被唬得手中铁秋子抛在地上,额头上冒出不少冷汗来,是呀,刘村长可是个人物,若是被他知道了,此事可不好就这么轻易遮掩过去。 见悍婆子没有动作,云乔感觉自己体力不支,眼前又开始昏暗起来,到底是久病之人,说完全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 悍婆子寻思着,若是真把云乔这臭丫头打死了,那么吴瘸子那边的聘金可没着落了呢,她还生生巴望这这笔聘金。 “死婆子,这一次,不嫁也得嫁,三日之后,就给我嫁去老吴家!” 悍婆子盘算着云乔嫁过去能有一笔不少的银子,脸上总算有了些许笑容,就不与她说话,兀自走出云乔卧室。 等云乔再度清醒时,她看到头顶是一片破烂的顶棚,四周墙垣破败不堪,似乎随时都可以摇摇欲坠下来。 她所躺的这霍炕上,边边角角也起了灰,炕上打满不少的补丁,还有那残破的花纹式样,就是七零年代的花色。 看来我真的是穿越到了七零年代…… 云乔跟自己说着,她一个旅游局上班的小公务员熬夜赶了一个G市乡村生态旅游策划案,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山沟沟小地方。 云乔也继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