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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行啊,你弄我就整,怕啥,你军哥在呢,他罩着我。 隋东又给我带了几个耳环回来,傅卫军说什么也不乐意我打耳洞。我说正好我怕疼,你军哥不怕,给他来一个。 晚上躺床上的时候傅卫军心里还想着这句话,张嘴就咬在我耳廓上,含着我的耳垂故意吮得很大声,手却老老实实放在我腰上。 没你这么磨人的。 我有点赌气地自己去揉胸,又被他咬着后脖颈像动物一样叼住,手腕被紧紧扣在胸前。 一个女孩打了耳洞就有无数个女孩想试试。店里分了一小块地方出来,隋东买了一个打耳洞的机器,又搬来一个全身镜。开销多但赚得多,店里男男女女人流多了起来,账上也格外好看。 那天难得没下雪,太阳还有点刺眼,傅卫军在炉子上烤了几个地瓜。 他看了隋东一眼,挑了个漂亮的扔给他,又从身后掏出个北冰洋。我倚在门框上,傅卫军坐在我身前,一个地瓜一分为二,大的给了我,小的他自己扒皮。我还没吃上一口呢,他手里的地瓜就露出黄灿灿的瓤,在空中飘出轻轻的热气。傅卫军抬手递给我,又把我手里的地瓜接过去,任劳任怨地扣着皮。 好吃吗? 他仰头看向我,含着地瓜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