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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扭头去看他,他却扶着我的手去摸他脸上亮晶晶的液体,一脸兴奋地看着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手心,像只得逞的小狗。 最后背对着他动的时候他满是不乐意,一定要盯着我的眼睛看我被插着高潮,我抬手搂住他脖子,故意在傅卫军耳边喊他名字,激得他两秒钟都没坚持到,一跳一跳全射了出来。 我刚要笑他,傅卫军却紧紧抱住我,伸手比划了一下。 他说,新年快乐。 年后我有点忙,回家拿了我妈的骨灰,给她报了海葬。 赤建钢一举牵连出的人很多,估计还要审他很久。我接过黎叔给我准备好的档案去监狱里看望赤建钢,看他在玻璃门那边把手铐砸得砰砰响。 还是想问他为什么要杀我妈,他却狡猾地说应该当时把你也杀了,两个外人别想分我的钱。狱警在后面听不下去,抬脚冲他凳子就是一脚。 我说,我做亲子鉴定了,这是继承你财产必须要进行的步骤。你小老婆也来找我了,可惜那个儿子不是你的,她们一分钱都分不到。 赤建钢边听边摇头,破口大骂我是白眼狼,和我妈一个德行只知道骗男人钱。我说你错了,我mama当初没骗你,最后也没骗你,她只是恨你。 后来我拜托黎叔帮我把赤建钢的矿山都转手换现,他干活麻利,给我送支票的时候我还和隋东傅卫军在商场里拍大头贴。 我看着那一行数字还没想好怎么办,八十万,先花一万给傅卫军买了个最好的助听器。 桦林的春天没那么冷,傅卫军坐在录像厅门口小心翼翼地别好助听器,抬眼看向我。 我说傅卫军,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