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机跳蛋C满双X,被自己的,脚踩X器,桌角撞B
出来,逃也逃不掉,心下只想死掉。他前后都已经射肿了,对性爱已经感到厌倦,只盼望着自己能够快点晕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阿普才把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哥哥救下来。 柏安明晕死在床上,自己的哥哥乖巧地吐着舌头,全身脏兮兮的,挂满了尿液和精斑。 柏安明的下身已经被cao坏了,他无意识地痉挛着,被激烈抽插的屁股只剩下麻木与疼痛,射出来的尿液太多,rou逼已经盛不下,不时顺着逼口挤出新鲜的液体,又干涸在柏安明的身上。 但是,柏安明想要离开阿普这件事,切切实实触犯了阿普的逆鳞。 男人看着被自己糟蹋得一团乱的哥哥,焦躁地咬着大拇指思考。 他明明想要的东西只有和哥哥永远在一起而已,可是无论是过去作为一个想要哥哥时时刻刻照顾的傻子,还是现在作为一个夺走了柏安明一切的上位者,柏安明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他。 天知道,阿普对此感到很委屈——他在这次之前并没有把柏安明绑起来,也对他很好,哥哥到底有什么理由离开自己不可呢? 不过既然柏安明对他的示好并不领情,那么他就会采取一些暴力镇压的手段。 比如彻底的把自己的哥哥当成性奴来对待。 想到这儿,阿普突然伸手揉了揉脸颊,他的脸蛋因为害羞而浮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看起来有点儿像一朵干玫瑰花。 接下来的日子,他时常用自己这张纯真又羞涩的脸,要求柏安明做一些、作为自己的“rou便器”该做的事。 柏安明常常被自己弟弟那副乖巧的神情搞得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