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C,灌满多到吐出来。
“滚…”塞纳依旧嘴硬。 “呃…会死…” 塞纳头一次慌张起来,他真的觉得会被弗利诺斯cao坏。 真搞不懂,yin欲恶魔长个那么大的jiba干吗。 塞纳扯着枕头,向弗利诺斯砸去,痛苦地呻吟听着可怜极了。 “哦…不…啊…好深…我的里面…”塞纳断断续续地喊着。 弗利诺斯揽住他的腰,看着塞纳挣扎,“王,你哭喊得这么厉害,可是后面却夹得很紧,我都快要拔不出来了。” 塞纳张着嘴呼喊,眼睛因为泪水只能模糊地看见一片光晕,他抓住发丝,想借疼痛换回一些理智。 可他像是海浪上的水滴,无数次被抛起,再重重落下砸碎,下身能感觉到的——只有宛若被揉碎进花椒里一样,近乎刺痛的酥麻。 塞纳唇rou颤抖,“弗利诺斯…唔…不行…别做了…啊啊啊” “好深…天啊…唔呃…停下…” “怎么能停下?”弗利诺斯喘息,“王,你的xiaoxue明明很爱我的东西,你知道吗?一开始我cao进去的时候,它还是可爱的粉色,现在却像是被cao熟似的,红得如同玫瑰花瓣。” 弗利诺斯瞥了眼床上的花瓣。 “闭嘴!”塞纳感觉身下在不停的流水,仿佛被cao的次数多了,觉醒某种方便他享受的天赋。 那么大的粗jiba,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的后xue却越来越软,滴滴答答流淌着性液,包裹着弗利诺斯的性器,方便进入。 “弗利诺斯…”塞纳伸出手,想抓住他,娇软的嗓音和呻吟听着更像是祈求更愉悦的欢好。 “轻一点…嗬…就算…”他艰难地吐息,“要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