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被安苏吸N/捆绑成狗)
安苏趴在他怀里,不时用鼻尖拱着他膨胀的rufang,吮吸得滋滋作响,奶水顺着rufang流到腹部,塞纳绷紧腿,上身一直挺动,胸部传来的快感让他呻吟声再度有力起来。 “安苏啊…别吸…别吸了…”他有种rufang化成香醇的酒液,被安苏吸吮得一干二净的错觉,奶子几乎软化成水流进他口中。 安苏抬起脸,rutou莹亮与淡唇间挂着银丝,将依旧在溢出的奶水舔干净,安苏握住塞纳一直在颤抖的腰。 他嘴角的笑很淡,宛若阴暗沼泽地里盛开的脆弱花朵,总觉得下一秒便会被碾碎,消失在他唇齿间。 “王叫的声音真好听,这么久您一定累了。”解开绑匪,安苏用温热的手掌揉搓被勒红的痕迹。 “滚开…”塞纳有气无力地趴在手术台上。 垂着眼眸看着胸前饱满的柔软,咬了咬牙,“你已经让这糟糕的东西长在我身上,失去魔力的原因该告诉我了!” 安苏没有回答,看着塞纳虚弱的样子逐渐入神,“您这样赤裸身体瘫软地任我索取,比初见时那副端坐在轿辇上,神色冷淡的样子可诱人极了。” 安苏叹了口气,“千年真久啊,当初狼狈的我换成如今狼狈的您。” 他还打算继续说下去,塞纳吸了口气存起力气,伸出手用力抓住安苏的头发。 “告诉我!” 安苏忽视头皮的阵痛,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