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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前几天他当着我们的面还承认他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 “报复你?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可报复的?” 阮佩珍往软椅上一坐,“哟,您看这么清,怎么还被骗了?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解自己儿子,他把我们小邻骗走,指不定有什么损招,我让你查他们的购票信息,你查的东西呢?” 傅涛脸色不虞,“犯法你知不知道,我没这个本事查,真想找人等报到去A大门口堵。” 他靠在床头,又一次感受到了力不从心,再有一年他就五十了,年轻时挥霍身体,现在人当壮年就已经心力不足,和几个公司的老总酒喝到一半就突然心绞痛,送到医院待了三天却觉得还没恢复过来。 这点小病不值他挂在心上,可现在要紧的是他忙乎了大半辈子的事业后继无人,两个儿子厮混在一起没脸没皮,但到最后他的公司不交给他们又能给谁,等找到人了,他还是要和傅新翌好好谈谈。 两人一拿到通知书就打车去了飞机场,坐最近一班的飞机离开了H市。 傅新翌冲完澡裹着浴巾出来,阮在邻就贴心地递上睡衣,顺手摸两把腹肌,傅新翌指着放在床头的那几个丑东西,“收起来,太丑了。” “哪丑,多可爱,你看他们的眼睛多大。” 傅新翌不觉得绿不拉几香肠嘴、上面有两个白色大眼睛但黑眼珠只有针尖大的摆件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