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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就是没在公共场合跪在傅新翌脚边。 傅新翌后退了两步,强忍着不去扇阮在邻两巴掌,面色铁青地说:“你先起来。” 阮在邻开始发挥他善于察言观色的优点,傅新翌的话音刚落,他就麻利站了起来。 盒子里躺着两枚戒指,莫比乌斯环的款式,24K金,很贴心地把对方名字缩写刻在了外面。 RZLFXY 傅新翌指着那三个令人头大的字母,“把这改了。” “为什么要改,我觉得这样很好看。” “不改我就不要。” 阮在邻试图把戒指戴进傅新翌左手的无名指,“先试试合不合适……” 傅新翌并不想试,阮在邻又说:“那留最前面那个字母总可以了吧。” 翌日,两人去了附近的金店,店员先在填补刻字的部位,然后焊接熔化,再打磨抛光翻新。 阮在邻再次把戒指戴到傅新翌无名指时,他才反应过来戒指戴在无名指代表已婚,但他们连法定结婚年纪都没到。 酒店的隔音并不好,两人只住了三天就出去租房子住了。 租的房子地段一般,唯一的好处是安静。 抽屉里的润滑油用了两瓶,一盒五只装的套还没用完,每次只第一回用一只,半路还会被阮在邻摘下来。 在那盒套用完的第二天,录取结果下来了,傅新翌去学校官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