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用近距离细看,严睿刚才一眼就看见了傅新翌嘴唇上的伤口,他装作不在意地指了指:“翌哥你嘴破皮了,” 傅新翌神色不变,“不小心,哪道题不会。” 严睿点点右下角的一道题。 他准备了好几套方案,刚刚已经下定决心,至少也要委婉地问一下傅新翌,他和阮在邻到底什么关系。 但现在他怎么也张不开嘴。 几分钟后,严睿只能遗憾地目送傅新翌离开。 傅新翌回来时阮在邻还在摆弄那几颗向日葵,听见开门声也没分个眼神过去,凉飕飕地感叹:“不知道讲题也能讲这么久。” “有多久,十分钟不到。” “十分钟还不久?”阮在邻摆好花瓶里的向日葵,转过身就往傅新翌身边蹭,“我们都分开十分钟了。” 傅新翌按住他,“热,别往我身上靠。” 阮在邻拿出锁在抽屉里的遥控器,调低了一度。 傅新翌这时说:“调到22℃。” “不行,25就行了,空调吹太凉的对身体不好。” 傅新翌听阮在邻说这句话听得耳朵起茧,“你睡自己的床,别半夜再来和我睡一张床。” “好吧。” 每次都是好吧好吧,但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