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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是有一个女主人,那就是我妈,”傅新翌指了一下置身事外的阮佩珍,“这个女人,你去问问她和傅涛领证了没有?” “没领证,你们这群穷亲戚在这教育我什么?想让我叫她妈,先把结婚证拿出来再说!” 一天之内傅涛高价买回来的六个花瓶,被傅新翌泄愤砸了个精光,他被气狠了,但还知道自己只摔了五个,他看着另外一个不知道谁摔的花瓶,翻箱倒柜找出票据,拍在几人面前。 “一个八万,谁摔的谁赔。” 几人傻眼了,个个噤若寒蝉。 傅新翌骂骂咧咧出了门,阮在邻拉了两下没拉住,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推拉了一路,到了楼下傅新翌受不了了,猛地推了阮在邻一把。 “滚!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哥,你要去哪啊?” “我愿意去哪就去哪,你管不着。” “回家吧。” “回什么家,有那一群人在,你让我怎么待,有本事你把他们都赶走,我就回去。” “好,我会把他们赶走。” 傅新翌发出一声轻蔑的笑,“你?拉个架只会说别吵了少说一句,能把他们赶走?” 话音一落地,阮在邻就绞紧了衣角,他没见过泼妇骂街的场景,眼下傅新翌提起,他不自觉拿手抹了把脸,因为她们刚才把口水溅他脸上了。 虽然他不是很有用,但好歹在中间挡了一下,如果没有他,傅新翌被喷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