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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得额间青筋都暴起,声音淬了冰一样:“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不要让我抓到你。” 安由假意惊喜,“老公舍不得我吗?那不走好不好?” 这个问题是两个人之间的禁忌,会毫不留情地捣毁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虚假温情氛围。他们都心知肚明齐骥不可能答应,安由也并非真的想要再听一次早已知道的答案,转而拽着齐骥跌进欲望的深漩。 下城的人向来习惯了得过且过,及时行乐,安由出生就在这里,从来都是他们其中的一员。麻木、放荡、狡诈、贪婪、怯弱、冷漠……下城人身上有的东西他全都有,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齐骥有心躲避,但他本来就受制,刚才能避开只是出其不意,现在安由要强迫,很快便绞着他把他送了进去。 冠头猛地被吸入紧窒的rou口内,高热的xuerou充分地包裹吮吸柱身,齐骥爽得头皮发麻,原本的威胁已经说不出口,只剩下咬牙切齿地:“你怎么这么放浪!” 安由嗯嗯啊啊,根本分不出心神理会,随口道:“只浪给老公看。” 一想到齐骥正在他里面,被他含在生殖腔里面,他便止不住地泛水。甚至连刚才射过一次、正耷拉在齐骥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的yinjing,也开始有抬头的趋势。 “老公、老公……”他失神地浪叫着,满足于被齐骥撑开填满,“进来了,吃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