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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你嘴里的糖是什么味的。” 程湛有不好的预感,但说实话,他又有些迷茫,有一种死过以后什么都不在乎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于是他只是将头偏了偏,回道:“薄荷味的,你要吃吗?” 容家赫右手卡住他下巴,轻轻将他头扭回来,嘴巴就凑过来了,一边凑近一边说:“薄荷味的好吃,我也想吃,给我尝尝……” 剩下的话语消失在交缠的唇齿之间。容家赫滑溜溜的舌头伸进程湛的嘴巴里,像一条蛇一样在程湛嘴巴里游来游去,一会儿舔他上颚一会儿勾他舌头上的糖。程湛被动地承受了一会儿他的吻,终于憋不住气挣扎开,扭头结束了这个开始的莫名其妙的吻。 他结束了,容家赫还意犹未尽的,顺着程湛的唇侧一路吻到他的锁骨,留下一连串的吻痕。程湛被他弄得发痒又无奈。容家赫在性欲这上面向来上头的很快,且一欲望上头就毫无理智可言。 程湛在容家赫忍不住伸手解他病服扣子的时候还忍不住想这辈子第一次开苞居然就不是在地下黑市的看台上了,而是直接在医院里。 下一秒病房的门就开了,容季鹤风尘仆仆仍不失优雅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 程湛看着给他擦拭脖颈的男人,默默无言。他脖子那块都被搓红了,淡淡的吻痕早就被大片的红覆盖掉了,可容季鹤还是不停地拿着热毛巾擦。 容季鹤擦够了,放下手中的毛巾,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程湛。“他还强迫你干什么了。” 程湛摇摇头。 容季鹤明显有些不信,脸色很差地盯着程湛的嘴唇看,半响,上手搓了搓。程湛颤了一下,容季鹤的力道有些大,揉的他